出门以后,我在走廊漫步。
嗯,医院很清静,说明现在国民的身体素质都相对理想……
也许是因为大部分人没钱看病吧。
『呦,周公子你好啊!』
『王大爷好!』
我向轮椅上的老王挥手。
『年轻人,又动肝火啦?』
『算是吧,学校的烦心事很多。』
不好意思说自己生的是总统的气啊。
『要不要我请你喝茶降火啊?』
『不用了,谢谢。』
我摆手笑着推辞。
『对了,你第一次来这里是三年前吧?』
『唔,是这么回事……』
那是前朝皇室苏可洛夫家族被屠杀的那一年,我出院以后就多了苏洛铃这个“妹妹”。
『小伙子,这几年你个子长了不少哇。』
『哪里哪里,现在也就“七尺”。』
按古代度量衡来算,七尺约161.7米。我脱了鞋以后的身高与此相近。
『都七尺男儿了,该谈婚论嫁了吧?』
『不不不!我姐还单身呢,我哪敢找对象。』
虽然她是宁愿当官场女强人和宴会交际花也不结婚的类型。她心里还是放不下“姐夫”么……
“通知,请周某朔回到VIP3号病房做检查。通知再播送一遍……”
『王大爷,我回去啦。』
我向老王招手告别。
『等会儿!你急什么?有东西给你。』
『哦?』
我看见他推着轮椅,从口袋中取出一个信封放在我手里:
『我家有个婚宴,这里面是通行证。这周日到上面写的地点。』
『欸,现在不用请帖了吗?』
『时代在变化,咱也赶个时髦不是?』
老王露出慈祥的笑容。
『让我去?不好吧,我们非亲非故的。』
『那哪能!你来可是让我们沾你的光啊。』
『嗯……』
我摸着下巴,
『能吃饱吗?』
『那还用说!』
老王乐呵呵的。
“通知,请周某朔马上回到病房,限时五分钟,否则因吊瓶滴完产生的事故我们概不负责。通知再播送一边……”
『老王,我走啦!』
我抓着输液杆往回走。
『慢点儿,别摔着!』
『知道了。』
现在得赶紧回去,医疗事故可不好玩。
相机技术能改进一下就好了。人家米克斯都有摄像头监控了,我们还在用黑白胶卷拍无声戏……
『少主,拆针了。』
男医生冷冷道,
『又是刚好滴完?』
『熟能生巧嘛……哎呦,疼疼疼!』
拆针好痛苦……
『现在身体怎样?』
『嗯……你说能举着输液架子出去散步的身体会很不舒服吗?』
『也是……』
男医生推了推眼镜,指着床上的笔记,
『那是你的吗?赶紧带走,不然我们无义务保管。』
『没问题。』
我甩了甩手臂,拿起笔记掸了掸灰尘准备走,霎时回头询问男医,
『我的住院费用?』
『副总统报销了。』
『哦,那就好。』
我又敬了个军礼。
『要打车回去吗?』
『是的,坐巴士。』
我拍了拍口袋,银元碰撞发出悦耳的“乒乓”声。
『一路顺风,希望下次不再光临。』
『嗯,谢了。』
这个医生还挺聪明。如果医院希望病人再次光临,相当于他们在诅咒我们天天生病。
“哐当!哐当!”
熟悉的投币声。
回家得把便服换下拿去洗了,毕竟明天开始得继续过着天天穿校服的日子。
窗边掠过连绵的绿色。自国家出钱绿化后,马路边的空气清新了不少。
可惜夏日的下午太燥热了,我不得不拉起窗帘遮住毒辣辣的阳光。
“周府,到了。开门请当心,下车请走好。”
回家喽!
虽然总共一卫一厨一室一厅……
什么时候动用一下工资住好一点啊!现在住得连平民都不如,你是多怕被抓住话柄啊!
孙仲尼也是醉了,干脆直接把房子卖了以后住在易明中学……这就是“节约”的风气么,变相攀比。
都是前朝的前朝玩烂的把戏,你们还用在官场。
建国初期确实有很多烂摊子要收拾,但是我们的发展怎么总是跟在米克斯的屁股后面?
学科体系,政治体制,总是和米国惊人地类似……倒不如说是照搬。
[文政体系,夏米合作两开花!]
孙仲尼,恕我直言——这种烂口号亏你想得出来!
去米克斯留学以后就觉得和米国关系很好了?
人家也许还记着蓬莱战役的仇呢,怎么可能会一直给我们好脸色看?
哪天落井下石还说不定呢。
“咔啦啦!”
『哥,我回来了!』
喔,刚洗完澡换个睡衣她就回来了?
我出去开门,苏洛铃一如既往地展现可人的笑颜。
『今晚有鸡翅膀哦!』
她开心地举起盒饭。
万岁!肉!鸡肉!
哪天来点羊肉就好了。
『今天多开支了一点点,吩咐阿姨煲了羊肉汤。』
哦,苏洛铃!你真是太了解我了!
『因为你中午做梦都要吃肉来着。』
苏洛铃歪了个头,换了鞋走进客厅,
『现在我们开饭吧!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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